待。
待,这个字很久。要不是查一下草稿,还想不起来,原来当初的某年某月曾起过这么一个题目,这么一个系列。6年的时间过去了,好像很远,却还觉得很近。确定的是我老了,已经心态老了,老得想起钱钟书,想起沈人文,想起翠翠,和她的爷爷,还有那吊脚楼下乌篷船上急着上船的狗狗阿黄……
好像那儿还有黄丝城吧?还有嘻嘻哈哈向船工打情骂俏的酒馆老板娘吧?还有那些风言风语,卷过窗帘忽明忽暗的偷窥,那舔着姜糖的臊腥味儿……
然而,这一切,都过去了,没有好像,真的彻彻底底的不留痕迹,即使翻阅潘光旦老先生的手稿也觉着没有一丝痕迹。还是那一溪水,映着灯红酒绿的夜晚,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丽江,狩猎着某一段艳遇,城墙下的毛孩儿,还跳着那段变了调的方格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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